“别急，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

众人笑了，既为女孩是个足球运动员感到稀罕，又为她的坦诚幽默。

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男人凑近他，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
祁雪纯诧异，继而有些愤慨：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？”

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“身体先适应，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推开他准备往外。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宫警官和阿斯同时点头，“查他女朋友！”
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，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

“为什么？”有人不服气的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“玉米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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